<01期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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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 教 學 部
 
   
 

 

學部簡介

一九八九年學院為了實現信友希望接受神學培育的心願,開辦了宗教學部,並於稍後成為羅馬宗教座傳傳信有學之「認可學院」。為此,所有滿全本學部依照宗座傳信對宗教學學士所定之要求的學生,可以獲得傳信大學頒授的宗教學學士學位(BRS)。宗教學部提供的課程為期四年,只收修讀學分學生,不接受旁聽生。獲授宗教學學士學位暫得到教會的承認,可以在不同類別的中學教授宗教、聖經、倫理等科目;亦可在堂區、學校及其他機構主持慕道課程。自一九九年至今已舉行了六屆畢業禮,畢業生超過一百人。至於今年的新同學,共有三十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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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之畢業生

去年即六屆畢業禮,已於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六日假聖神修院神哲學院舉行,由香港主教胡振中樞機主禮,並頒授文憑給各同學。是次之畢業同學共有三十二位。他們分別是:容逸沛、黃少薇修女、張潤強、關蕙琪、梁玉冰、陳秀英、陳月英、蔡偉生、伍于偉、郭美珊、何景祥、黃鎮國、梁慧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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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部活動

為了讓同學在課堂中所學得到的能夠和他們的生活配合,並在信友團體中實踐,寫教學部每年十安排不同的生活體驗與神學反省計畫,希望通過這些不同的生活體驗,幫助同學認出聖神給予各人的神恩。從而更能看清自己的使命,並以積極的方式回應基督的召叫。去年的生活體驗分別有暑假的臺灣生活體驗團和聖誕期間的連南之行。嫁下是這兩次行程的匯報和反省。

臺灣生活體驗團

去年暑假宗教學部主辦了一個為並八天的臺灣生活體驗團,歡迎有興趣的同學參加。是次目的是研究和了解臺灣的天主教會,行程主要集中於三處:屏東的萬金、花蓮和臺北。當然,用八天的時間去了解整個臺灣肯定不夠,所以同學們在這次旅程中從臺灣教會都得到的體驗都很有限。縱然如此,這八天的所見所聞,已足夠讓大家領悟到,無張的天主如何在有張的人和受制的環境中,展開傳播求音的工作。所以,大部分參的同學,都覺得今次的臺灣生活體驗,可以說是他們信仰生口水口的一個轉捩點,加深他們對天主的依賴,使他們更願意跟隨基督,作衪的門徒,以自己的生民活衪作見證。

連南之行的反思 --------------------------楊孝明

連南,一個香港人不熟識的地方。位於廣東省西北方,與湖南,廣西接壤,是少數民族瑤族聚居的地方。

聖誕假期期間,堅尼地城明愛螢聚社及天主教聖神修院學生一行三十多人,一起前往這個偏遠地居4,探訪在該山區上的小學——中山崗小學、山聯小學。

廿四日早上,在紅磡火車站集合,三十多人,每人一個大背囊,三十多個紅白藍袋,如此浩浩蕩蕩過關,免不了要照肺一番。關員哥哥說:「原本要打稅每公斤二十有元,本著你們是慈善活動,網開一面吧!」

中午時分,抵達廣州,兜兜轉轉,轉轉接接,晚上九時多才到達距連南最近的市鎮寨岡鎮。正當香港的兄弟姊妹們在參與子夜彌撒的時候,我們剛好也交換完禮物,並在房間進行了人次子夜祈禱聚會。

山區的小朋友是怎樣的呢?他們純樸,在害羞中充滿熱情。同行中有老師輩的,都驚嘆他們守紀律,校長一句立正口令,他們就像了小士兵般立正站好,唱起國歌。他們對香港六、七十年代流行的玩意例如猜領袖、網魚、有隻雀仔跌落水等遊戲趨之若鶩,看著他們玩耍的模樣,我們不期重拾童真,也回想起六、七十人把代半山木屋區,或是屋村小孩一起玩耍的情景。今天,在香港的小孩子們早已沒有了像這水木水的童真,他們大多數只懂埋首在電腦遊戲中。

有一樣東西是山區小朋友沒有的,就是胖小子。或許山上少數人會有營養不良,但大多數挺健康的。食物也不缺乏,即使我們把在學校吃剩的番薯派給他們,也沒有多少人要;相反,我們帶上去的垃圾食物無論是糖果或餅乾他們卻爭著要,或許是太好奇吧!

在山區真正缺乏的是水,當地的老師有些因我們要在學校住兩天而要減少洗衣服。寒冷也是一個問題,大部分小孩子的手是冰凍的,或許他們已習慣了這樣的氣候,有些小孩子們雖赤著腳仍到處跑。學校設施方面,那裡有基本的桌、椅、黑板、粉筆,而我們帶去的「先進文具」,如簽字筆、螢光筆等,反而變得物不知所用了。

與大人們溝通,聽的最多的是:「你們香港生活富裕吧,我們這裡的生活很艱苦。」當時聽了真不知怎樣回應才好。真的香港是富裕,可是富裕得使我們沒有資格和貧窮的人在一起,不是物質上,而是精神上。有位教書的團員說:「我有很多同事都準備儲夠金錢之後,便上來大陸教書。」你看,這就是我們富裕得不能與貧窮人一起,只配每年一次前來做慈善。是的,只有貧窮的人才配與貧窮人在一起。神貧的人是有福的,撮對不起,我不是指責,我只是悲嘆,自憐。默為我也是富裕的一員,也拋不開一切。

自問為山區的小朋友們我們到底帶去了什麼?校長老師們都說:「很多謝你們,你們對我們幫助很大」或許是吧,明愛資助了一批學生書雜費,若不如此,他們或許要綴學。但我們同時也有去了一大批垃圾食物及文具。雖然我們只是逗留了兩天半的時間,卻製造了一大批垃圾;還有,就是帶來了令此地小孩子們對外面物質世界貪婪的慾望,污染了他們純樸的心。

但再仔細一想,難道的們就由這個山區繼績落後下去麼?說實在,我們也不希望二十年後舊地重遊,這裡依然故我,或許這山是現代化的代價。帶來了先進文明,同時也必然帶來了環境破壞、污染、人和人之的隔膜,就像五、六十年代的香港和今時今日的一樣。由於我們香港並沒有一個理想的新世界可以有給他們,也許,要由他們村裡的學生有機會主了大學之後,再回去回饙自己的族人,如此才能建立一個最適合他們的部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