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基道都主教、羅國輝神父主講
丘建峰記錄
二零零三年二月九日
羅國輝神父：
十三世紀以後的天主教聖母敬禮
過去兩天探討的，是第一世紀至十三世紀關於聖母敬禮發展，而聶主教兩位介紹的主要是四大慶節：聖母聖誕、聖母獻堂、聖母領報、聖母安眠。這是東西方的共同點，不過羅馬教會也發展出自己的聖母敬禮。然而，四大慶節，再加上耶穌獻堂，都是源自耶路撒冷，故此是來自東方的。可見東西方都是相同的。
我們還要解決一個問題：聖母獻堂是十一月廿一日，為東正教十分重要，為何羅馬教會如此忽視呢？我們要明白，這些慶節出於三至七世紀，而聖經在此期間，是形成期。在這個過程中，不少慶節不是出於最重要的道理，而是出於各自適合的道理，如聖母聖誕的慶節，來自羊門的聖母聖誕堂，而所以有這個聖堂，在於他們希望為聖母有所表示。其實相關的慶節的內容，指向都是基督。又如聖母獻堂，相關的內容都是聖母在聖殿內，天主準備她，為未來的工作作好準備，與聖子一同工作，做好救恩的工程。
我們打個比喻：一個男孩子喜歡一個女孩子，可以用種種的藉口去找她，藉口不一定真實的，最重要是背後的愛意。早期教會的許多節慶都只是相類似的藉口、「話題」，我們不用太重視這些藉口的真確與否。
回到十一月廿一日的慶節，其實是羅馬教會最後接受的一個慶節。我們要明白，羅馬教會比較固守既有的傳統，禮儀以不變為準的，所以羅馬教會只是因著信徒的熱情而隆而重之，但是到了梵二後，就變成了紀念，與其他四大慶節屬於慶節，等級並不一同，因為等級首先是慶日、節日次之，紀念再次之，任選就再低一等了。
西方教會重理性，故多教理；東方教會重感性，故善禮儀。所以，羅馬教會對聖母獻堂的看法，就是重要，但是因在真理上不重要，故不重要。
至於聖母領報，就屬於節日，但是逢上聖週或八日復活期，就不會慶祝，要押後，但是為東正教來言，非常重要，一定要舉行。
聖母安眠都屬於節日，亦重視。
小結：在首一千年，我們的慶節是由東方傳入西方，西方採納，但是亦有適應的方法，故有所改動。
西方教會的慶節：
(1)
聖母大殿的建立(八月五日)[任選紀念]
(2)
天主之母慶節(一月一日)[節日]
二者都很羅馬化：二者均為紀念厄弗所大公會議的道理：天主之母/誕神女。羅馬教會的節日很理性的，故要特別為這個道理立下一個節日。為東正教而言，他們很自然在自己的禮儀及慶節中表達自己的信理。可是為羅馬而言，立下一個節日很重要，因為一月一日本來是屬於異教的女神，為了移風易俗，故以此抗衡取代之。同樣地，聖誕節都是為取代太陽神而來。
所以，慶節是信仰的表達。
往後的發展就有很大的不同了。
聶主教談到hymns、canon、Kontakion、Compline、icon等。這就是東方教會的表達方法。所以要認識東正教的神學，必須參與他們禮儀，沉淫其中。所以，大家可以選取其中一個節日，取其hymns、canon、Kontakion、Compline，加以分析。
其次是icon的美妙。本來西方教會亦有icon，但是在十三世紀以還，由於各種的衝擊，漸漸與東方的作風分道揚鑣。我建議同學可以把不同時期的聖母icon列出，就可以看到我們如何看聖母，因為心中所想，畫中所現。
小結：東方的神學的定斷止於1054，往後就是發展，特別重視禮儀的發展，往往充滿詩意及灰色地帶。
只是一百年前，我們發展出聖母無原罪。東方教會重視聖母的自由選擇，而西方教會卻強調聖母是否需要救贖，結果透過聖董思高的先贖論解決了聖母的原罪問題，因為聖子未降生前已經可以救贖聖母的原罪。在這種學說中，就阻礙了聖母的自由抉擇了。關於這些恩寵、救贖、自由意志的矛盾，為東方教會並不構成困難，因為他們根本不會處理。
關於這個慶節，核心是天主為我們準備好救贖。我們理解西方瞻禮的神學，要透過集禱經等來理解，因為祈禱律製定信仰律(lex orandi, lex credendi)。在此慶節的經文中：基督準先救贖了聖母，為我們準備了救恩的計劃。我們可以了解更多這個瞻禮。求你因聖母的轉求，幫助我們預備心靈的純潔，來到天主的面前頌謝詞：「您曾保童貞瑪利亞，免受原罪的玷染，又以她象徵教會的開端，因為教會就是聖子的淨配，沒有瑕疪、沒有皺紋。聖母是純潔的貞女，您使她在萬民之上，成萬民的表樣。」(大意)
由以上的經文，我們會更明白聖母無原罪的瞻禮，只是為了強調基督的救恩。
特別想強調的一點：我們雖然重視理性，但是信仰的核心仍然是和祈禱有密切的關係。如聖母無玷原罪和升天，和我們的信經「我們信赦罪的聖洗只有一個，我期待死人的復活及來世的生命」是互相呼應的。
童貞聖母瑪利亞，今天蒙召升天，是您教會圓滿境界的開始，亦是您的子民在人生旅途中的確切的安慰和保證，您不願聖母在墓中，因為您的聖子是生命之主，祂曾從聖母處取得肉軀，……
再小結：東方重視hymns、icon，西方重視教理。不過，我們也有熱心敬禮，往後我們會談到。
一、
cedafu(12世紀)[祈禱的情況，上面1已談到]
二、
monreale(3世紀)
三、
在西方教會漸發展出歌德式聖堂，用支柱而不壁來支持，於是大形的玻璃。這種做法，令人有向上的感覺，但是距離很遠，因為玻璃上的聖人離大家很遠。
四、
當然仍然有團體感，如圖中的門有一眾聖人，好似入聖人的家庭，讓我們入聖者的行列。
五、
玫瑰窗：聖母抱聖子，一眾聖人如花瓣般圍繞，很美的圖案。東正教其中一個icon是葡萄枝，也有相同的效果。不過，這麼深刻的意思，卻高高在上，而且是否有很多理解到這種意思呢？只怕要受到很多
六、
聖母安眠的雕劇
七、
歌德式的聖母像
八、
科隆大殿。高聳入雲的聖堂，結果神職在祭壇上唸拉丁禮經文，下面的教友既聽不到也聽不明，自己就唸自己的經文，如玫瑰經。這個聖堂的焦點是三賢士的聖髏。
九、
聖伯多祿大殿，祭壇四周都是巨大的聖人像。和icon的畫像必然凝視觀望者，分別很大。因為icon的讓人透過聖人去理解自己，追隨聖人而成聖；大殿中的聖人卻只是一個聖人自己的故事的表達，和信徒的距離甚遠。
十、
澳門聖堂，巴洛克式，聖人各自一角，沒有聯繫。
十一、澳門聖若瑟修院，但是面對的是聖若瑟。
十二、香港主教座堂。看到聖母而未必見到聖子
十三、聖安多尼小堂：也是把聖人與聖子的關係分裂了。
第二個一千年聖母敬禮的發展：三鐘經、玫瑰經，是經外經的熱心敬禮。
十四、1905玫瑰堂的情況：堂中是聖母。
十五、大角嘴中華聖母堂：梵二之後，有矯枉過正的弊，救恩的慨念(十字架)，但是沒有末世論，連聖神的氣息也不明顯。
十六、紅磡聖母堂也有同樣的問題。
十七、聖母領報堂：能夠有聖人的共融，可以和信經彼相呼應。
十八、聖多默堂：能與多默一同走向耶穌，祂是道理、真理、生命。祭台是一個中文的祭台。
十九、聖衣堂：
廿、聖葉理諾堂：在玻璃窗有聖母領報，另一邊是聖神降臨。二者呼應，中間就是我們救恩工程，團體的發展。
廿一、聖葉理諾堂：默示錄的聖母。
小結：進入聖堂時，可否在唸信經時，與聖堂的一物一畫，有所呼應呢？而信經的內容中，其實也有聖母的幅度。
由壁畫來看聖母領報的改變：
一、
納匝肋：聖母在井邊領報，說聖母在打水的過程。有神學的含意：如果耶穌是活水，聖母就打水的人。細節：旁邊有生命樹，在領報時花開，當天主的旨意在人間體驗，就是己成而未遂了。
二、後來的聖母領報：背景不及上面的豐富了，把焦點集中在聖母身上，故事卻模糊了。
三、masolino非常漂亮的一幅。關於顏色，只是約定俗成。此畫的門打開了，內裡有祭台，代表天國的門已經打開了，天國的筳宴已經準備。
四、angelico另一邊是背命的厄娃，順命的聖母是金光。
五、相同的構圖。昔日人離開天主，今天是天主來到人處。可見天主的愛是何處偉大。
六、1450愈後期的作品，漸漸離開了救恩工程的故事，變成單純的事件，結果十分平面。
七、nen-di同樣，沒有什麼深度
八、perugia：百合花，就是聶主教所言的，神學意義很低，只是追求畫面的美。
九、聖母安眠：聖人出來接待聖母，仍然有共融性。
十、聖母大殿上面：十三世紀的教會，要盡量不止於聖母安眠，而要聖子提升光榮聖母。
十一、arranasis：也有聖母升天。
十二、15世紀彩石鑲嵌畫：按聖母升天錄的內容繪畫。
十三、威尼斯。
十四、18世紀：以上兩幅仍然有聖子聖父。這張只有聖母作主角。可見漸漸和基督論分離。
十五、聖相：沒有基督論
小結：我們應指明是聖母蒙召升天，而不是聖母本身主動升天。
十六、nuestra：贖奴會的仁慈聖母，而在她的聖衣來表達，把一切人保護。
十七、
十八、強調聖母的代禱能力。聖母聖衣成為西方教會中世紀的重要敬禮。這也是和東西教會的共通點。
十九、聖母之戒，在perugua。可見當時的風氣
廿、1830顯靈聖母。也是沒有基督論。
廿一、露德聖母。這些是私人啟示，與得救與否是無關。
廿二、花地瑪聖母。
廿三、羅馬人民的救援
廿四、上智之佑
愈來愈人性化的表達
廿五、哺乳的聖母，露出胸脯，強調母性。
廿六、漸漸走向意念性，而不再是強調感情。
廿七、中國聖母，按慈禧的外貌。強調的只是意念。
廿八、泥色聖母，把聖子交給信眾。
廿九、黑人聖母：本地化。
三十、簡樸的聖母聖子像，很誠意地把聖子交給我們。
三一、本地化的表達，但是再也看不到救恩的表達。
三二、把聖子繪成十字架，令人覺得聖母是痛苦之母。佘山的聖母也是如此。
三三、雕塑，看不明白。
小結：從聖相的發展來看，我們要留意兩點：
(1)
不能只是事件，而是救恩工程的一個表達；
(2)
不能只強調外表的美觀，而是要蘊含救恩史。
三個功課：
(1)
東方教會某一慶典的聖詠中關於聖母的神學含意；
(2)
西方教會某一慶典的經文中關於聖母的神學含意；
(3)
一系列聖母聖相/icon的歷史沿革。
聶主教介紹icon
一、吊墜：有聖母安眠和天主之母的含意，是俄羅斯的。
我們看看一些icon，一些在牆上的，是屬於亞陀斯山的，是十三世紀左右的作品，把天主之母寫成是母親的形象。
一、這個是哀悼的，耶穌的屍體從十字架放下來，放在石板上，準備埋葬。聖母凝視耶穌，十分傷心的眼神。
二、把耶穌卸下，除去身上的釘，在此婦女的角色很重要，因為她們留在十字架下，並且首先得悉復活的訊息，並且是首先傳揚開去。由此可見對婦女的重視，信仰本身並不輕視婦女，只是歷史的發展的扭曲的。
色彩也是一貫的處理。
三、以下的icon來自一所隱修院，由一位神父所繪，是較古老的。這是聖母領報，同樣地，手持棍杖，並非百合花，而聖母同樣是在紡織。
四、獻耶穌於主堂。色彩雖然有點不同，但是主題表達仍然一致。
五、比較特別的。icon不一定是表達自然的事物，如此張就是耶穌升天。在右邊的是伯多祿，但是在左邊的卻是保祿﹗這是不合理，但是卻表達了教會對保祿的可信者。
六、主耶穌在其中，左邊是聖母，右邊是瑪大肋納。表達了聖經中記載：耶穌叫瑪大肋納不要碰祂，因為祂已經不同了。
七、聖神降臨，但是聖母不在其中。
八、聖母安眠，仍然是有黑雲在其後。
九、現代的表達又如何？可否保存原有的神學呢？我們先看主耶穌的一張。有些東西已經發展了，但是在色彩上仍然一樣，內紅外藍。金色的肩帶是君王的意思。手勢的意思：平安與你同在。
十、聖母聖子的icon：重要的因素全都在，不過樣子沒有這麼嚴肅。
十一、很常見的一幅icon：昨天在聖母讚中，談到若瑟的煩惱，不過後來他終於明白過來，並且後來得天使的警示。圖中的房子是指埃及，用一個女性的形象。icon往往以女性作城市，男性作國家的象徵。
十二、門形的icon，天主之母的手，仍然是紡織之物，而另一個門則是天使的報訊，說喜樂，天主與你同在。雖然形狀不同，但是主題內容仍然是一貫的。
製作icon的人，都會用自己的自由來創作。
十三、右邊的是水，當中有小船，中間是一位聖人，而且光環也不是以往的畫法。
如何製作icon
(1)
祈禱一段長時間；
(2)
跟隨畫匠學習；
(3)
首先是很深色的，然後逐漸加上顏色，才現出想得到的效果。
聖像的臉容不合常人的比例，有不少也沒有肩膀的，原因是我們不是仿真人，而是寫另一個時空的人。
總結：
(1)
聖母不是在聖經以外，因為她在舊約中已經被預告了。在西默盎的預告中已經讓人知曉，明曉她不僅要誕生聖子耶穌，更是為眾人帶來救恩。在新約中，她自我界定，而聖經已經為我揭示這一切了。
(2)
她照顧耶穌，並在祂的生命中擔任一個很重要的角色。她在耶穌出生八日後，由她獻於主堂。在加納婚宴中，她為別人作出一個要求，讓我們明白，她可以為我們代禱。她的代求帶來一個神蹟，而這個神蹟是由於基督願意她為世人所求。
(3)
基督升天後，聖母與教會有一個特別的關係。她是一個禮儀性人物，是我們禮的傳統中的人物。我們不可能在教會以外認識她。正如我不是希伯來人，不能明白他們守法的特點，所以不在教會內，不能明白聖母。
(4)
我們在若望福音的末段明白，聖經沒有把一切都記錄下來，而這些未經聖經紀錄的，就由教會傳承下來。當中有不少真理是世界不能明白的。
(5)
每一個icon中的聖母和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個人的關係，因為經由耶穌的口中，我們明白她是教會的母性，更是我們每個人的母親。她的外衣保護著我們，每個人都和她有母子的關係。
(6)
我們如何明白她的身份呢？在未分裂前的大公會議的定斷，我們就很容易明白她是天主之母。捨此以外，都是多餘的。例如有人說耶穌還有兄弟姊妹，這是荒誕的，因為不能在教會內理解聖經和聖母。也有人說聖母只是誕下人性的耶穌，這也是忘記了大公會議所頒佈的道理。往昔，我們過於重視彼此的歧異，今天，我們應該好好認識彼此一同堅持的真理。
Q&A
問：還有沒有新的詩篇及音樂？
答：有
問：是否相同聖母的顯現？
答：這要很小心的，因為魔鬼也可以扮演光明之子，故此我們需要時間來分辨。因為我們很希望看到異象，就很容易迷惑了。我們要進求的是聖保祿所言的愛，而不要只希望看到特殊的東西。
問：東正教的傳統禮儀年曆是如何？
答：在東正教是有三種年曆，一種是和聖母有關是十二月廿五日、一月一日、十一月十八日和三月廿五日；第二種年是集中在逾越節的，而當時的讀經就是逾越節的讀經。第三種是按羅馬古曆由九月開始。
羅神父講詞:
第二個一千年東西方教會有很不同的性格, 西方喜歡解釋, 東方則不習慣解釋, 反而很著重聖詩和聖像, 那些其實跟西方教會一些熱心敬禮十分相似, 教友對這些敬禮的認識不少, 例如玫瑰經, 教友是口誦心維。早期教會如方濟會念天主經的傳統, 以至後來的日課, 玫瑰經等, 都是熱心敬禮, 很多其他宗教也有類似的念珠誦經方式。而玫瑰經中的歡喜､痛苦和榮福五端, 其實是把信經的內容重述一次。
整個救恩過程,
基督學,
包括聖母領報,
聖母升天等,
都是玫瑰經的內容。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有一件文件,
稱為熱心敬禮的指南,
第一八三條至二零七條都是有關聖母的敬禮,
但小心不要把熱心敬禮與禮儀混為一談。
三鐘經最適合忙碌的人,
(三月二十五日是春分之後,
教會早於四世紀前已定此日為創造光的日子,
因為是黑暗轉為光的日長夜短的一天,
也定此為是耶穌戰勝死亡。)
它在十二､三世紀已開始,
先由晚鐘開始,
先念聖母經,
然後加入對經,
可見天使和聖母的對話。聖母經也包含末世的意思,
“求你現在和我們臨終時,
為我們祈求天主”,
所以在晚上念很有意思,
加上瑪利亞是傍晚領報的。早上晨鐘也念三鐘經,
以紀念耶穌復活。中午念則為紀念耶穌苦難﹐因為此為第六時辰。後來再加上三次光榮頌。
在二零零一年的熱心敬禮總論裡,
提出隆重念三鐘經,
我們可以與聖母一起,
賴基督的降生､苦難和復活而獲得救贖。星期天一定要站著念,
以紀念基督復活。並且會唸喜樂天后的經文，是用對經的方式。
關於熱心敬禮，我們可以進行，甚至頻密進行，但是要留意其質素。
聖母禱文
昨天的聖母頌都有相似的地方，其實就是把聖母的不同的名號一一呼喚。在聖母頌的經文中，就是先呼其喜樂，然後呼其名號，再懇其代禱。
聖母禱文中的名號有不少我們不易解釋，因為是舊約的圖象，如說聖母光燿如太陽，美麗如月亮，是出自雅歌；關閉的花園，也是出於雅歌。(雅4：12)這些可以視為預象，也可以純粹視為讚美之辭。
由以上三種敬禮，我們明白到信仰生活中其實可以獲得額外的滋養。如果聖祭是信仰的盛宴，敬禮是信仰的甜品。這些熱心敬禮是很純樸、很直覺、很詩意的信仰領悟。但是只行熱心敬禮，信仰必然有問題。不過，二者好好配合，就可以得更深入地領悟信仰的真諦。
另一個功課，就是翻譯【熱心敬禮指南】所提及聖母敬禮的條文。又或設計一個熱心敬禮的祈禱會。
Q&A
問：成聖體時是否應面向教友？
答：問題是如何理解感恩經。因為感恩經是向天父的祈求，所以應該向天主。如果是脫利騰彌撒的話，也同樣向著祭台；東正教禮儀亦然。我想大家明白的是，禮儀實行不是只有一個方法，能否帶出獻祭的感覺，可能更加重要的。
問：對於聖母的敬禮有何展望？
答：你會如何畫一張聖母像？聖母是教會的圖像，是第一位基督徒，是救恩的合作者，帶來光明的開端。今天，對聖母的敬禮，與我們的生活有何關係。我的堂區的獻主帶，會一家一家走出來，點上蠟燭，父母為兒子祈禱，兒女為父母祈禱。當我們凝視一張ICON，我們看到今天的什麼事和人呢？如果我們的信仰需要一個新的表達形式，我們可否創造出來呢？
問：為什麼我們要唸這麼多經文？
答：唸經的對象不是聖母或天主，而是自己。透過唸經，讓我自己認識的意識可以浮現出來。所以，最終的祈禱是默然不語。